午后闲散的阳光如牛奶般轻洒在学校铁栏边探出脑袋的粉蔷薇上,向地面投射出斑斑驳驳的影子,似薄荷般清新的嫩叶适时点缀着它,愈发显得花朵儿娇俏,散发着淡淡幽香,羞怯着悄悄绽放。
正如这校外的蔷薇一般,校内也有着这样独自芬芳又甘愿平凡的“蔷薇”,只不过于我而言,用“红玫瑰”和“白玫瑰”形容她们更为合适,和“红玫瑰”之间的情意热烈却不腻歪,嘻嘻哈哈却又神清气爽;和“白玫瑰”之间的感情浅尝便难辙止,她便是一朵淡雅的小雏菊,清新又馥郁。
“红玫瑰”,总是自带光源热源,并在瞬时间将传递过程蔓延至周围人的身上,如果以红的深浅度划分这些“玫瑰”们,那最为亮眼的一朵便是图书馆的张晓春老师。晓春老师口头表述和肢体语言都超强,我常开玩笑说:“张老师,回头假期您去北影制片厂门口晃会儿,绝对会在那批群演中脱颖而出,等奥斯卡小金人儿拿到手时给我摸摸哈!”张老师听完总会嘿嘿嘿地乐半天,乐归乐,明朗活跃的张老师其实也是个细致严谨的有心人,但凡和她化学专业扯上关系的话题,她一定会向你展示元素家族的神奇魅力,但凡涉及有关工作内容的事情,她一定事无巨细确认到位,随着图书馆队伍的壮大,这片书香之地定会更加美好。
那么颜色稍微浅一些的“粉玫瑰”便是教务处的陈莹老师了,小姑娘是一个标准的90后,但身上却丝毫不曾有外界给90后们扣上的“怪帽子”,她爽朗果敢、利索麻溜,却又不失小女儿家家的细腻柔婉。我和她同时入职,共同经历了在工作中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,由于工作的需要,她的岗位调动了几次,但她都以很好的状态适应,机敏如她,细腻亦如她。
再说回到颜色,这朵“玫瑰”呢,用红色形容会太深,用粉色修饰又太浅,那就暂且算她是橘色吧,这朵橘色的“玫瑰”已然是两个宝宝的幸福妈妈,刘海侠老师。刘老师有着与生俱来的“自来熟”能力,似乎在一顿饭之间,我们就熟络了。因习惯了她大大咧咧的模样,突然一天中午看见她坐在图书馆桌边范儿十足地练习毛笔字,一时不能适应。沉浸在书法世界中的她头也舍不得抬,温婉地说:“我觉得作为一名语文老师吧,有必要把字练练好。”瞬时,我觉得自己穿越了,奥特曼唱花腔的感觉,便如这样可爱。
“白玫瑰”,便总是自带柔光的效果了,娴静、清新、恬淡是她的关键词,当然,温柔的她并不柔弱,说她是浅色系似乎更为合适。那么我想说的便是曾经在图书馆而现在在教务处工作的王亚娟老师。清秀的她话并不多,大部分时间都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,但也会适时提出自己的想法,和她相处看似平淡实则了有趣味。原来因每天中午都要对学生开放图书借阅,所以她总是匆匆吃完饭便赶回图书馆,很少能与我们在饭后溜达。她说过一句让我特感动的话:“每次看见学生因借阅到了自己喜欢的书而笑逐颜开时,我总觉得特别开心。”我觉得她就像东野圭吾写的《解忧杂货铺》里面那位浪矢雄治爷爷,默默地通过自己的方式为大家做了很多。
“红玫瑰”与“白玫瑰”都是我的好姐妹!
我愿意像他们那样——灿烂明艳、清新芬芳